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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期四下班以後,我和editor、manager一起去了中環一間畫廊的exhibition opening。

故事沒有這麼簡單,我們上去六樓的畫廊,打算逗留半小時左右,然後功成身退。半小時後,我們差不多該離開了,但我體內的危機意識突然觸動了,告訴我「現在!」「這一刻!」「立即!」要離開回家。

我只來得及跟manager說了一句: 「I want to leave, I'm not feeling well.」

說完,眼前突然模糊了一片,我看不清東西,一下子亮,一下子暗,但意識仍未離我而去,於是立即叫身邊的editor扶住我。

或許當時我的臉色真的太差,畫廊有幾位小姐都走過來問我是否需要幫忙,我要不要先坐下;可是,我知道我不是坐下就會好轉的。

這家畫廊是我們的客戶,我不想搗亂人家的場子,所以我一定要立即離開,因為我不知道自己的意志可以撐多久,我不知道哪一秘我會昏過去。

manager和editor扶著我,乘升降機下樓,到了大樓地下大堂,保安看見我們就衝過來問: 「小姐,你沒事吧?要不要幫你叫救護車?」可以了解,當時的畫面一定很難看,兩個女人撐著一個四肢無力、臉色蒼白的女人。

身邊的人著我在詢問處先坐下,可是我只想回家。不過,因為沒有反抗的能力,眼前也看不清東西,所以還是坐下了。

我想大約坐了三分鐘,眼前的畫面回復清楚;可是一波未平,一波又起,我腹部痛得厲害,我聽見保安說: 「她臉都綠了,你看她全身都在流冷汗呢!」沒錯,當時我的冷汗,都從額頭流到臉頰了。

我提出了我的要求「幫我叫的士!」

editor在出發前就說好晚上約了朋友,所以沒有跟著上的士,但我知道她很擔心我,因為從保安插手的一剎,我們沒有再說英文,她一頭霧水,又看到我這個樣子,是人都會擔心。

manager陪著我從中環坐的士回家,她也發揮了內在的母性,不停安慰我,還叫我深呼吸。我上車前已經打電話回家叫媽媽在樓下等我,到家後,媽媽以純熟的動作照顧我上床休息(媽媽很了解我這個病人的需要),大概躺了一小時,我終於回到正常的世界了。

這次意外與扁桃腺發炎無關,因為意外發生當天,扁桃腺已被媽媽的中藥打敗。這次我也不是因為生理痛而痛昏,身體探子回報,這次是腦部一時血氣不足,所以停工抗議。

劫後重生的第二天,一如我所料,公司很多同事都已有所聞,我只能尷尬回應。當然,還跟manager和editor道謝和說了不好意思。

我第一次怕自己真的會失去意識......祝大家身體健康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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